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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便休怪济无礼了!”张济猛地将手中酒觞摔在地上,紧跟着,早已等在门外的刀斧手哗啦啦进来。

几乎是同时,樊稠突然长身而起,不等那刀斧手靠近,腰间长剑已经拔出,一剑刺向张济。

张济也是精通武艺,而且早有准备,眼见樊稠起身,便已经拔剑而出,与樊稠长剑相交,只是力气终究差了些,握剑的手一颤,被樊稠打来的力道击退,一屁股坐在席上。

四周的刀斧手见状轰然向前,樊稠顺手一把托起张济身前的桌案当做兵器向后一抡,几名扑上来的刀斧手便被撞飞出去,这里虽是大厅,但空间毕竟有限,樊稠久经沙场,膂力过人,此刻一手提剑,一手轮着桌案,数十名刀斧手一时间竟不能近身,反倒被樊稠借着地形之便,打的狼狈后退,更斩杀了几名刀斧手。

“滚!”眼看周围刀斧手被迫退,樊稠顺手将桌案扔出,将几名刀斧手撞得人仰马翻,樊稠却是不进反退,大步走向张济,欲将之擒拿。

张济此时也已经爬起来,双手持剑,与樊稠激斗起来,他虽也是精通武艺,但力气终究不及樊稠,几个回合下来,手中宝剑几乎拿捏不住,樊稠得势不让,一剑便将张济手中宝剑击飞,伸手便要将张济擒住作为人质,一杆银枪突然自张济身后窜出,直奔樊稠咽喉。

“休伤我叔父!”关键时刻,却是张济来了,一杆银枪直逼樊稠要害。

樊稠无奈,只得挥剑再斗,却见张绣武艺犹在张济之上,一杆银枪连崩带刺,凶猛中带着几分飘逸,将一寸长一寸强的优势发挥到极致,樊稠兵器不称手,一时间竟然奈何不得。

而一旁的张济此刻也回过神来,从地上捡起长剑,叔侄二人联手,逼得樊稠连连后退。

“封其后路!”跟张绣同来的贾诩见樊稠且战且退,眼看着便要退出大厅,心觉不妙,连忙命刀斧手将门堵住,断去樊稠退路。

“张济!”眼看着生路被绝,樊稠也发了狠,怒吼一声,拼着生受张绣一枪,也要抢近先结果了张济,任由张绣银枪刺穿自己的肩膀,手中的长剑却是用足了力道,狠狠地劈向张济。

“叔父当心!”张绣见状,连忙使了个崩字诀,枪杆一按,刺进对方肩甲的银枪搅动起来。

樊稠便是再猛,此刻也忍不住痛叫出声,劈向张济的一剑力道一散,被张济轻易挡住,顺手一剑刺入樊稠胸膛。

“樊兄!”看着身子僵住的樊稠,张济有些不忍,两人毕竟相交十多年,如今生死相搏,落得这幅田地,也非他所愿。

樊稠咧嘴一笑,眼中却是凶光大盛,一旁张绣见状不妙,一把抽出银枪,在樊稠愤怒的目光中,一点寒星击碎樊稠喉骨,樊稠身子一颤,单手握剑,保持着蓄力的姿势僵在了原地,半晌未曾倒下。

“叔父,死了!”张绣上前,探了探樊稠的鼻息,扭头看向张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