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兄弟懂得可真多,当年你看的两本书究竟是何书?”老朱好奇道,陈默跟他说过,只读过两卷书,但这两卷究竟是何书?好像包罗万象,什么都有啊。
“史记还有一些杂说。”陈默摸了摸鼻子笑道。
“杂说这种算不得准的,不过你们运气不错,那独孤部如今正好在选亲,典兄弟正好可以去试试。”老朱笑道。
“哦?”典韦闻言目光一亮,一脸殷勤的看向陈默。
陈默点了点头,疑惑的看了一旁的巴塔干一眼,似乎他也有些激动,想到之前巴塔干一直想跟陈默学鲜卑语,莫非跟这独孤部有关?
“正好,若能借此跟独孤部建立往来也不错。”陈默笑着看了典韦一眼道:“距此还有多远?”
“此处向东约有五十余里,在荒甘水一带。”老朱笑道:“陈兄弟,可说好了,此行贩卖的利钱……”
“放心。”陈默笑道:“我虽年少,但言出必践,三成一分不会差!”
“不错,我就知道陈兄弟是做大事的人!将来必定大有前途!”老朱笑道。
“承你吉言。”陈默笑了笑,不置可否,当下带着众人赶路,顺着荒甘水一路向东,这一路上,巴塔干变得沉默寡言起来,便是陈默找他聊天,也变得心不在焉。
“你知道独孤部?”陈默看着巴塔干突然问道。
巴塔干闻言一怔,看了看陈默,随即点了点头,眼神中带着几分思念之意。
“那里有你在意的人?”陈默又问道。
巴塔干看着陈默,突然跪下来,对着陈默磕头。
“不必如此,能帮你的,我会帮,但不能帮的,我不会干涉,但我也不会拿我们的命来帮你。”
“谢……谢!”巴塔干艰难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