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跟而至的骑兵不多,但骑射之术却颇为厉害,顷刻间便倒了一片,残存的鲜卑人见状开始四散逃离,有些眼见逃不掉了,直接策马冲到一旁,翻身下马,跪地请降。
“哪来的骑兵?”郝建惊讶道:“这骑射功夫,可不比鲜卑人差!”
“是匈奴人!”孙方手扶女墙,皱眉看着那支突然杀出的骑兵,鲜卑、匈奴都是马背上的民族,自幼于马背上长大,骑射功夫是汉人无论如何练也难以比拟的,孙方久镇边关,虽然这支匈奴骑兵穿的是汉人的衣甲,却还是能认出来,有些习惯是汉人不可能有的。
“匈奴人?”郝建皱眉眺望这已经逐渐平息的战斗:“匈奴骑兵,能有这般军纪?”
孙方摇了摇头,这也是他最担心的,如果匈奴人或是鲜卑人有了这种军纪,那对汉军来说,绝对是个灾难。
说话间,却见那支人马中,有一骑飞奔而出,直奔城门这边跑来。
郝建下意识地举起了弓箭,却被孙方拦住。
却见那一骑来到城下,对着城头高喊:“吾乃太原骑都尉鲍庚,我主已至城外,还请守城将官速速打开城门!”
孙方朗声道:“可有凭证?”
“有!”鲍庚自箭囊中取出一枚箭矢,折了箭簇,将一枚令牌绑在箭杆之上,朝着城头一箭射来。
失了箭簇,又挂着令牌,无头箭歪歪扭扭的射上来,被一名将士一把抓住,交给孙方。
“确实是我朝令箭!”孙方将令箭递给郝建,对着鲍庚喊道:“却不知使君在何处?”
“城南,须臾便至。”鲍庚朗声道。
“鲍将军,你身后那些,可是匈奴人?”孙方并未开城,而是指了指鲍庚身后那些将士,询问道。
“这些乃是当年随匈奴左贤王霍乱河东的匈奴人,后左贤王于夫罗归降,这些匈奴人也投入了主公麾下,如今已是我军将士。”鲍庚点头道。
“恕在下无礼,在见到使君之前,恐难开城!”孙方摇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