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开眼睛,陈默眼睛有些红:“或许比他还要激烈!”
至于如何激烈,陈默没说,他不敢想象如果自己母亲遇到这种事儿会如何。
“所以啊,我说他没错,毕竟没人知道他这些年是如何过来的,仇恨在他心中积聚到何等地步,但为师身为当利令,其罪是毋庸置疑的,就如此前所言,其情可悯,其罪当诛。”臧洪叹息一声:“可惜了。”
那周元也是一表人才,只可惜被毁了。
陈默点点头,情绪有些低落,起身道:“老师,我想学兵法。”
“为何?”臧洪疑惑道:“刚刚得到消息,左中郎将皇甫嵩,右中郎将朱儁已于五月在颍川大破黄巾贼,北中朗将卢公也已于四月率精锐北上冀州,连战连捷,黄巾贼势已然遏制,恐怕不需多久,便会覆灭,怕等你学成之日,却已无用,兵法自然要学,但为师以为不急于一时。”
陈默摇了摇头道:“弟子隐隐感觉,黄巾贼乱只是开始,以后战争恐怕不会少,弟子想早些学习兵法,不说封侯拜将,但他日若是有乱,至少也可有自保之力!”
臧洪微微眯起了眼睛,看着陈默道:“默儿此言可是有人教你?”
陈默茫然道:“未曾有人教我?”
“那你如何看出?”臧洪皱眉道。
“这几日弟子查阅税簿时发现,如今朝廷税赋极重,但县城收到的税赋反不比往年,再查户籍……”
“够了!”臧洪出言打断陈默道:“此事莫要再提,也莫要再与人商议,兵法为师不算精通,可授于你,至于能学多少,却要看你本事了。”
“弟子明白。”陈默躬身道。
接下来的时间,陈默的生活再度变的规律起来,除了偶尔出门访友,与小伙伴们一起游玩之外,更多的时间都用在学习之上。
臧洪每天还会给陈默讲儒、法学问,用臧洪的话来说,这些东西中蕴含着先贤所留下来的大道理与大智慧,不过在学这些之余,也开始给陈默几部兵书让陈默自行研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