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满地的画架画笔, 小沙发, 天花板还系挂了好几个透明月牙形的风铃。
不打开自动玻璃棚的话, 不会有风吹进来,倒也安静。
她走到一张铺了很多花瓣的台上, 拨开花瓣能看见下面放了蓬松柔软的厚厚棉垫, 床单是纯洁的白, 光线很好, 太阳不下山的时候,能把整个台面都照的明亮。
不知道哪个角落还种了花, 隐约能闻到月季的香味。
闻栖第一次踏入这里时,铺天盖地都是画纸,看起来虽然干净整洁, 却单一到像荒芜偏地,现在再看。
倒是多了一份少女心,没什么大幅度改动, 莫名能让人感觉到柔和。
是要我躺在这里么?她问,四指轻轻按压在花瓣上。
路晚安已经摆好画架, 眼睛亮亮的:嗯啊
闻栖也没问要多长时间,昨晚路晚安只要她来画室玩会,她身上穿了一条路晚安拿给她的麻棉料小白裙。
裙子长到膝盖,没什么过多的设计, 连腰身都无束腰,她记不清上一回穿这种小白裙是什么时候了,让她恍惚有种回到学生时期的错觉。
联想到路晚安之前和她说过的话,想把她藏进画室里
她躺在台上,手下意识往软垫下面摸索了一下,空空如也。
路晚安注意到闻栖的小动作,那双桃花眼晕上春色,手搭在闻栖的身上,面色无辜:栖栖怕我在台上装铐子吗?怕我囚-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