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疼么?闻栖冷声质问,紧紧固定住路晚安的腰,不让她躲动。
路晚安整个后背都压在柜上,颈肩那处被闻栖掐在两指中粗鲁拨弄,那手常年拉弓拉琴,指尖粗砺不太光滑,把馨香洁白的脖颈掐的粉润。
她被迫仰头直喘气,如果现在开了灯,肯定能看见她双眸桃色潋滟,肌肤漫红。
不疼路晚安还是摇头坚持道,声音染上轻微的哭腔:可是、唔嗯好有感觉
她全身无力滑落闻栖怀里,抱紧闻栖腰身哼哼呜咽,只要侧过脸就能蹭上闻栖掐在她颈肩上的手背。
感受到那刚刚几乎不带任何怜惜,只想弄哭她的手,她贴着蹭碰,眷恋极了,舒服的闭目喘息。
闻栖真应该开灯看看她现在的模样,看看她有多喜欢。
闻栖转过手背就捧起路晚安脸,在黑夜里找寻彼此的唇,唇舌相碰之间,吻的火热。
为什么不出来找我?闻栖问。
路晚安咬着下唇,比闻栖还委屈,小手在闻栖腰上没有离开:栖栖跑去看前任,还凶我,还说什么以后都不来了
对她说出这些伤心的话,连钥匙都扔回来了。
闻栖:那我真的不来了怎么办?
路晚安眼睛蒙了层水汽雾花,还是抱着闻栖不肯撒手:不来就我找,整天缠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