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少也要在国外待个一两年,从检查身体到服用药物,和后续跟进治疗,没点时间都回不来。
她又继续说解:要是犯病了,还要在医院一连待上好几天被仪器记录心率,天天在病房里等专家过来。
路晚安除了有哮喘,还有遗传性的特殊体质,脉搏过弱,易缺氧,比普通人能承受的要差劲许多。
调养的过程都很枯燥乏味,闻栖不一定会受得了天天在医院陪她,这是一件很无聊很消耗精力的事。
闻栖定定看路晚安平静陈述的表情,从头发丝到脚都是娴雅温文的模样,似乎把那些事当成了家常便饭,早就习以为常,连说出来语气都缓缓淡淡。
你这些年就是这样过来的?她问。
路晚安没有在意这些:嗯啊,为了打发时间就画了好多画。
基本都是闻栖的画像,她记不清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画的了,无聊就想想闻栖,给闻栖发QQ消息。
找保姆阿姨给她定做闻栖的拼图,有半身的,有全身的,玩拼图能玩一整天都不腻,拆开再重新组拼上,反反复复。
直到把拼图都摸到卷角摸到褪色,再去定一些新的来。
偶尔也会偷偷溜出去玩仙女棒,录视频发给闻栖看。
虽然闻栖到后面基本都不怎么搭理她,她还是不厌其烦的给闻栖发日常。
其实那时候路晚安真的挺招小闻栖烦的,也幸亏闻栖只是冷落冷落,没拉黑路晚安,要不然路晚安能哭晕过去。
为什么不交新朋友玩?闻栖问,手臂下意识把人抱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