栖栖是不是生气了?路晚安咬着下唇,直勾勾凝视闻栖。
闻栖不生气,她也不反感路晚安在琴房里做的事,以后结婚了,她会在房子里各个角落要路晚安,不止琴房。
她握住路晚安手臂,揉着那团内侧软肉,眼神深邃:没有。快回去穿上。
路晚安轻轻晃动着下巴,由始至终视线就没挪开过半分,那模样,像极了渴望被闻栖疼爱,等待被抚摸的可怜小猫。
上唇中间饱满的唇珠在和闻栖嬉闹,刮过闻栖熨贴在胸前的上衣口袋,含在齿尖难耐拽动:万一在路上碰到何阿姨怎么办?要不栖栖帮我拿下来,我在车上穿?
闻栖的手骤然加重了力劲,没说话,只是看路晚安的眼神浮动起隐晦不明的情绪。
路晚安没有被闻栖的沉默劝退,从唇间吐出那颗被她「轻薄」过的扣子,继续蛊惑着:好不好?帮帮我,最喜欢栖栖了
那声音软的仿佛能滴出水来。
闻栖松开路晚安,和人推开两步距离,径直朝电梯口走去,她不喜欢对谁言听计从,不愿意穿的人是路晚安,就算不舒服还是怎样,也是路晚安的事。
她心里这样想着,手却鬼使神差按上电梯键。
这种被人拿捏的死死的感觉很不舒服,她的感官却甘愿沉沦在路晚安的柔情攻势里,想要做的举动根本不受控制。
闻栖重新回到琴房里,在靠近窗台的地板上看到那块小的可怜的布料,她出门之前窗帘还没有放下来,现在整个散开,拉的严严实实。
她杵在原地僵硬了一会,还在纠结犹豫着什么,最后有些心烦意乱的整理上衣那颗扣子,扣面有点湿,是被路晚安咬的。
闻栖蹲下,拿来边上装过裙子的购物袋,把路晚安的衣物捡起,跟会烫手一样,快速放入袋子里面,把袋口扎紧攥在虎口,这才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