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招呼都没说一声,叫了代驾就回去了,到了楼下她没打伞,快步进的电梯,去顶楼没找路晚安,先去的天台看路晚安种的月季。
她倒要看看,到底是种了多少月季,让路晚安「没用」「不行」成这样,还要喊妹妹过来帮忙。
天台有锁,门却开着。
闻栖手刚放上门把,突然僵住,想到了什么,愠怒爬上双目,故意放轻了推门的动作,她进来才发现,天台上方罩了个自动型的巨大玻璃台,根本不需要搭雨棚。
没有闻栖以为的月季花,整个空气都弥漫着水墨木香味,地板大面积铺了灰色的ins风毛毯,满地都是画笔颜料和铺天盖地的油画,而画里的内容都是近段时间的闻栖。
有闻栖喝奶茶的样子、穿小礼服的、穿酒红色睡衣的
各种各样,可以看得出来就是这几天画的,画手几乎是以惊人的速度在高产。
闻栖还没从眼前的油画缓过来,后背骤然贴上柔软热源,一双莲藕软臂从身后搂住她,手有意无意在她锁骨摸索。
栖栖跟乐教授聊完了么?路晚安今晚穿的旗袍是开高叉的,腿上肌肤能直接贴上闻栖有些湿冷的衣物,她把闻栖抱的很紧,紧到恨不得能融进身体里,唇蹭着闻栖后颈热喘:乐教授也答应今晚穿旗袍给栖栖看吗?不然栖栖怎么会那么晚才回来。
尤其是闻到闻栖身上的酒味,路晚安更是不好受,手指固执的勾勾闻栖领口,想看看里面有没有什么蛛丝马迹,又怕这种没名分的嫉妒会招闻栖反感,根本不敢光明正大看。
闻栖拍开路晚安手,转身把人推在画架上,勒紧路晚安腰肢,两个人贴的密无缝隙,她没回答路晚安的试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