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想听?喊两声也不是不行。她沉下眼色,骨子里的恶劣因子在滋长发酵,看路晚安眼神都变了:你拿发带跟我交换。
路晚安没察觉出什么不对劲,眉眼弯弯的,单手就勾出系在发丝上的墨绿色发带:栖栖啊
话没来得及说完,闻栖急乱扯出发带,速度快的甚至都擦伤了路晚安的手。
闻栖把路晚安推在椅背上,单膝跪在一侧,期身压了上去,不太温柔的把路晚安两只手腕拢在一块,高举过头顶,用发带捆了好几圈,露出一截尾巴,她一扯,发带就会缠缠绕绕更加收紧。
白嫩的手很快就被勒出红痕,闻栖用手背拍了下路晚安的半边脸:拿稳你的冰淇淋,万一不小心掉在身上了,还要叫人来送新衣服。
路晚安今天化的底妆很薄,被闻栖拍的部位很快就红的显而易见,她不知道闻栖说的交换是这个意思,手腕被勒的生疼,眼睛都红了,窝在椅子里颤声:栖栖、喊姐姐
都被闻栖欺负成这样了,路晚安还是坚持要闻栖兑现承诺,气息羸弱软喘,电影院里开了冷气,都让路晚安急急冒汗,脸色白了好几分。
有股没来由的烦乱让闻栖脾性不太温宁,她就这样凝视路晚安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凶狠呵斥:为什么不生气?你没有一点脾气吗?嘴长在我身上,我想喊什么昵称你都给我受着。
她掐住面前的脸,把软软的腮帮肉掐的通红都没松开,一步步挑衅对方的脾气,嘴上恶意喊着:路小姐、路总监、路晚安!
但凡路晚安表露点不满意,对她发点脾气,她也用不着因为自己反复无常的态度产生愧疚,她吊着路晚安吊的明目张胆,路晚安又不是傻子,怎么一点负面情绪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