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相也得社交。波兰、意大利与普鲁士都派来了使者,晚宴上意大利人与普鲁士人坐到了一起,试图说服法兰西的新政-权摈弃波兰这个毫无卵用的友好国。波兰人则对叶棠诚惶诚恐,不求她帮波兰一把,只希望她不要参与到瓜分波兰的行动中。
“有什么好意外的?那两人本就是两情相悦。”
“话是这么说,可苏菲……至少在学校里我没有看出她是这么有勇气的学生。”
萨列里说着坐到叶棠身旁,帮叶棠解开了后颈上的项链扣。
承认爱一个人,接纳一个人进入自己的生活,留在一个人身边……这些都是需要勇气的。更何况索菲娅本可以用自己的婚姻轻松换取政-治上的支持。选择爱德华等于索菲娅今后需要一个人面对瞬息万变的官场。
而一个女性只靠自己的力量有多么难以在官场上立足,萨列里再清楚不过——他已经看到过太多次针对叶棠的围剿。
拿掉了手链与戒指的叶棠没有反驳萨列里,她只是轻笑着示意萨列里帮自己拉开背上的拉链。
萨列里不曾以索菲娅的父亲自居,也不曾拿出父亲的态度去对待索菲娅。不过很显然,他对索菲娅视如己出。此时他满脑子都是对索菲娅的担心,想也不想地就拉下了叶棠背上的拉链。
拉链发出细细的摩擦声。随后就像包装纸被打开露出了其中的糖果,叶棠细腻白皙的背部映入了萨列里的眼帘。
这让萨列里像是被烫到一样撒了手,从椅子上跳起后退了几步。
感慨于萨列里的纯情,叶棠笑着看他。她的眼神里像是带着钩子,不过是对上她的眼睛,萨列里就又鬼使神差地走回到了叶棠的面前。
“……明天早上不是很早就要出门吗?”
萨列里自己都无法忽视自己声音里的颤抖。
“嗯。意大利人对纺织业有兴趣,普鲁士人想找我谈谈是否可以购买我国生产的军备,波兰人……他们是想揣测法兰西今后的动向吧。”
纤长的手指被包裹在薄薄的黑色蕾-丝之下,还戴着蕾-丝手套的叶棠解开了萨列里衣领上的领针,萨列里粗-喘一声,扫开梳妆台上的东西,把叶棠抱到梳妆台上坐着。
“抱歉,安东尼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