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笑了,笑得很大声。
“可汗!!木兰不做尚书郎!!”
“木兰愿驰千里足,带天下女子去为官!!”
木兰不是说不为官的女子就没有存在的意义与价值。只是倘若女子连官都不能为,又如何能取得与男子同等的权利呢?
来告知拓跋焘木兰说了些什么的传令官人都快要吓死了。他抖着手脚,结结巴巴地对拓跋焘复数了一遍木兰的话,整个人像是下一秒就要虚脱那样汗如雨下。
拓跋焘没有捏死面前的传令官算是修养好。他难以相信连功勋十二转以及尚书郎的职位都满足不了花木兰的胃口!她想要的竟是女子都能为官!
这真是蹬鼻子上脸!太过火了!
“——把花雄花弧送到前面去。花木兰再拒绝,就把花雄和花弧一刀刀活剐了。”
“夏国的宗室也一样。”
“是、是!!”
得令的传令官连忙跑了出去。他真怕自己多留一秒,自己的脑袋就不在脖子上了。
被绑在木架上被推出来的花雄与花弧早已没有了人的模样。这一路上魏军只是保证他们暂时不死,能够撑到统万城,至于他们在被严刑拷打后有没有生病、有没有残疾、有没有失-禁,这些根本不在魏军的关心范围内。
花弧已经没力气哭了,花雄还能挤出两滴鳄鱼的眼泪来。
“阿姊、阿姊是我错了……是我傻、是我笨、是我坏……阿姊你救救我吧、救救我……”
花雄因为受了刑,四肢都呈现出坏死的紫黑色。哪怕他被释-放,好好将养着也活不了几个月了。
花弧在花雄拿着军帖逃走之后,又是气怒又是悲愤,觉得自己养了一群白眼狼。
他气咻咻地窝在家里砸东西,田地去是去,却每次都是随便瞎刨两下就没有了耐心。花家因为无人料理,渐渐变得比之前还破还脏。
到了秋天,花家的田地收成不好,花弧就跑去找花木莲蹭饭。
刚开始张屠户还是非常乐意接待花弧这岳家的。但花弧狗改不了吃屎,一段时间没人可以打就又手痒了。他按捺了半个月,实在是忍不住,找了个木莲伺-候得不好的借口就想扇木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