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冷落我,那便坚持始终,在人前还故作恩爱,还想老娘配合你?
徐诺妙目一横,右肘跃跃欲抬,只要一个撞击,这可恶的臭男人鼻子都得塌了。
只是她的眼睛一对上杨瀚那双眼睛,心头儿不由得一颤,眉儿一敛,羞意上颊,却是低低说了一句:“大王,许多人呢。”那声音软糯的,颇有甜媚之意。
“我还需要用到你,现在低头,是为了有朝一日,把你踩在我的脚下!”
徐诺在心底暗暗地告诉着自己,笑容更加的娇羞温婉了。
“呵呵,你是寡人的美人儿,他们,是寡人的臣子,有什么关系?”
杨瀚似乎喝醉了,手在徐诺柔软而富有韧性弹力的小蛮腰间轻轻摸娑着,眼睛却往案上的酒杯一瞄,微笑道:“不敬寡人一杯么。”
徐诺强忍着气,不断地告诉自己:“且忍一时,来日十倍还他”,便欠起身子,双手自翠袖中滑出,轻轻拈起了镶着宝石的金壶。
“呀~”
徐诺娇身一颤,险些把壶中美酒晒了出来,但她马上稳住了身子,只是白玉似的颊上飞起了两抹晕红,细白的贝齿轻轻噬住了红润的下唇,将酒杯举高,酒液从细而长的弧形壶嘴中划着一道彩虹状的弧形,稳稳地住入酒杯。
杨瀚左手的动作,都被徐诺的衫裙和身体挡住了。
那只可恶的大手,正在浑圆绵弹的臀部上轻轻抚摸着,啧!手感当真不错!
杨瀚念头通达啊!
想当初,甫至三山,为了生存下去,他被迫和小青分开,小青在东山打拼,他何尝不是提心吊胆、牵肠挂肚?
还有小白,曾同生共死的伙伴,而且白素的性情,他甚为喜欢,也因此颠沛流离,远渡重洋。
他在西山,谨小慎微,时时看人脸色,处处装疯卖傻,容易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