泼皮大哥大怒道:“放你娘的狗屁!老子说的是,我要娶她做我的婆娘。我要让她做我的老婆,明白吗?你们几个混账东西,难道大嫂的主意也敢打?”
几个泼皮听了顿时目瞪口呆,愣了片刻才反应过来。
其中一个泼皮惊怒交加地道:“狗剩子,我们叫你一声大哥,你还真当自己是个人物了!这样的小仙女儿,凭什么你就想独占了去,要么大家分享,要么谁也别想沾她身子。”
有人开了口,其他人胆气就壮起来,那泼皮大哥料想他们不敢真的动手,一把就将荼狐抱了起来,双臂一抱,轻若无物,柔若无骨,泼皮大哥心中一荡,更坚定了要独占她的决心。
泼皮大哥抱起荼狐,便狞笑道:“老子这就带她回家拜堂成亲去,谁敢拦我?”
话音刚落,还真有人一拳迎面打了过来,砰地一拳,泼皮大哥登时鼻血长流,泼皮大哥恼了,就想将荼狐放下,腾出手来还击。
他这一弯腰放下荼狐,泼皮大哥的胸腹之间顿时被硌了一下,他伸手一摸荼狐的包袱,竟尔抽出一把锋利的短剑。
泼皮大哥顿时大喜过望,立即挥着利剑大吼道:“谁敢过来,谁敢过来。”
那几个泼皮一见他手中有兵器,顿时吓得退开了去,之前嚷着要是能跟这小仙女儿睡上一觉,便是马上死了都甘心情愿的那个小子逃得最远。
若是荼狐此刻醒着,见了这一幕,再加上之前姐夫孟展对她的欺骗与抛弃,不知会不会感慨一句“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泼皮大哥晃着利剑,得意洋洋地道:“拴柱儿,二嘎子、大喜子,有本事你们过来啊!”
“咦?”泼皮大哥一边说着,一边还学着戏台上的人物,把剑横在当胸,作出一副威风凛凛的大侠姿态。可他这一低头,却正好看见那剑锷上的文字,顿时惊咦了一声。
泼皮大哥仔细看了看那剑上的文字,忽然双手捧着利剑打量起来,剑一翻转,再看另一面剑锷,上面也有字,波皮大哥顿时烫了手似的,激灵一下,一下子就把那剑掉在了地上。
二嘎子嘲弄地道:“狗剩子,怎么着,你连拿把剑的力气都没有啦?你……”
二嘎子刚说到这儿,瞧见泼皮大哥脸色苍白,头发根儿都似要一根根地立了起来,眼中满是难言的惊恐,不由得一呆,后边的话登时便说不出来了。
泼皮大哥颤声道:“走!我们快走!大家赶紧回家,回去以后,刚刚这事儿谁也不要提起!听到没有?这消息要是传出去一点口风,恐有我们都有灭门之祸!走走走,赶紧走!”
大喜子茫然道:“你在胡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