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瀚乜了她一眼,没有言语。
胡可儿收回目光,小心翼翼一看杨瀚,瞧他一副似笑非笑的神气,不由得心中一紧,我……哪里言语不妥,又或是举止不端了么?为何他的神情如此地……
胡可儿赶紧低头看看自已装扮,也没看出什么问题来,忍不住期期艾艾地道:“大王,臣……臣失言了?”
杨瀚忍笑道:“你哪里失言了?”
胡可儿:……
胡可儿心道,我不是请罪说我失言了啊,我是在问你,我哪里失言了?没听到我的尾言是向上挑的么?
可是,她哪敢挑杨瀚的毛病,讪讪然地只好道:“呃,妾身……臣……嗯……”
杨瀚终于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笑得胡可儿、苏灿等人都是一脸的茫然,傻傻地看着杨瀚。
杨瀚笑声稍歇,才道:“胡可儿。”
“臣在!”
“你本来貌相,就不过二十许人,如今一身男装,瞧来倒似十八九岁了,却是一副如此老气横秋的语气,你叫寡人怎不发笑?”
胡可儿这才明白他是因为自已喟然一叹的“这些孩子啊……”而发笑。
胡可儿的脸蛋晕了一晕,讪讪地道:“大王……说笑了。”
瞧她低头垂颈,仿佛天鹅点水的劲儿,杨瀚突然发现,自已的态度有些问题。
这句话要是跟一个大臣说,本来是君臣相得、拉近感情的一句趣话,奈何这个大臣有些不一样,第一,她是女的;第二,她生得很美。
杨瀚也不禁有了些窘意,只好咳嗽一声,道:“好了,大泽一切太平,寡人就安心了。这里的事,寡人就拜托给两位卿家了,寡人要去迅速平定秦人草原,再挟大胜之威,直取孟国,尽快平定南疆,还百姓一个安宁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