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子软腻甜香,如兰似麝,冲入鼻端,还挟杂着些撩人情欲的微妙气息,李大使腹中情欲翻腾,顿时勃如铁石,化身泰迪,扑了上去。
骊珠姑娘哎呀一声,娇呼道:“大使,且容人家沐浴一番,刚刚舞蹈,身上有汗……”
李大使喘息道:“无妨,无妨,我就喜欢这个味道儿!”
当下,姑娘半推半就,倒在榻上,李大使猴急地褪了衣衫,两下里粘黏宛转,滚作一团,李大使沉入娇软酥麻当中,欲仙欲死,不能自拔……
这一番缠绵,也不知过了多久,李大使便死猴儿一般瘫在榻上。
骊珠姑娘扯了件丝织的软袍穿上,走到一旁矮几倒了杯水,回来递给李大使。李大使如将要渴死之人一般,接过水来咕咚咚一饮而尽,复又瘫在榻上扮死狗。
骊珠拿湿巾给李大使净了身子,自已喝水、沐浴,拭净了身子,重新回到榻上,拉过薄衾将自已与李大使一同盖上。
李大使这才睁开朦胧睡眼,瞧一眼骊珠姑娘那雨后初晴般的娇靥,伸手出去,将她软绵绵的身子搂在怀里。
骊珠脸上晕起一抹迷人地红,眼饧骨软地道:“大使好厉害呢,人家都要不行了。”
李大使贪婪地狎弄着一手的粉腻柔滑,嘿嘿一笑,道:“小妖精,年岁不大,倒是禁得起伐挞,老夫如今,也是有气无力了……”
骊珠轻舒玉臂,环住他的脖子,幽幽地道:“奴奴今儿听说了天兵的厉害呢,杨瀚大王,真有这般威风呀?”
这时李淑贤已然中了迷香,又经一番风雨,药力沁入心脾,不知不觉间,心志已经受到了迷惑,闻言便是啥地一声笑,揉捏着一对呛面馒头一般筋道丰满的所在,说道:“老夫所言,你当是夸张了十倍,还有富余。”
骊珠心道:“果然,三山国人,怎么可能有那么多的马,养得起那么多的猛犸巨象和龙兽。”
骊珠乘胜追击,娇滴滴地道:“那……也比我秦国并不逊色呢,杨瀚大王真要讨伐南疆么?人家已经是大使你的人了,到时候兵荒马乱的,人家……可如何是好?”
李大使怜花之意顿起,忙把她搂紧了些,轻拍翘臀,安抚道:“不要怕,瀚王一两年内,哪有余暇讨伐南疆,你放心,等到大王欲伐南疆时,李某一定想办法先接你出去。”
骊珠眼睛一亮,忙道:“瀚王一两年内都无意南征?为什么呀?”
李大使已是睡眼朦胧,含含糊糊地道:“后……后院儿不稳呐!你道巴家、蒙家,尤其是徐家,他们甘心臣服?青女王的部下,尤其桀骜……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