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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展四旬上下,三绺微髯,眉眼儒雅,神情淡然。

听了年方十八的妻妹天真之语,孟展哑然失笑,道:“秦人勇猛,是因为他们占据的是南疆最大的草原,以畜牧为生。平日里,为了争草场,部落之间便常争斗,自然养成了凶悍的风气。

但独恃武力,守护草场足矣,欲治一国,不足为恃。要想开疆拓土,更是难为。他们只知破坏,不懂建设,风光何能持久?”

荼狐崇拜地看着她的姐夫,点点头道:“陛下说的是,我这一路走来,到处都是茫茫草原,偶见一些毡帐散布其间。连一座像点样子的城池都没有呢。”

孟展在她俏巧的鼻头上轻轻捏了一下,嗔道:“私下相处,还叫陛下?”

荼狐含羞低头,俏语盈盈地道:“姐夫~”

孟展心中一荡,只是板着脸道:“还是不对。”

荼狐耳根子都有些红了,用细不可闻的声音,轻轻地道:“展郎。”

孟展听得一阵心猿意马,伸手一拉,便把荼狐拉进怀里。

她十七八的身子,轻盈柔软,小蛮腰不堪一握,坐在他的腿上,浑若无物。

孟展把手探进了她的怀里,嘴巴噙住了她的耳珠,荼狐的呼吸和心跳立即急促起来,咻咻地道:“陛下,姐夫,啊!好郎君,别在这儿……”

孟展想抱她起来,奈何不习武事,身体孱弱,便在她翘臀上一拍,叫她起来,揽着她纤纤一握的小腰儿,低笑道:“好妹了,我们去寝房。”

孟展这句话刚说完,车外一声霹雳般大喝:“大秦左贤王靳尚,奉命迎接孟帝大驾!”

孟展吓了一跳,车子一顿,他的身子顿时向前一倾,幸亏妻妹荼狐年轻反应快,一把拉住了他。

孟展心中甚是扫兴,但人家来的是一位王爷,势必不能在车中耽搁,只好悻悻然整衣。

荼狐忍着笑,为他穿上帝王冠冕,孟展在她腮上轻轻拧了一把,道:“你现在不宜露面,就在这车中歇息吧,我去见见那秦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