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都是自己人,肉还不是要烂在自己家锅里?至于说迁徙,呵呵,少!几十上百年能有那么一起,一定是在原本的部落犯了大错,实在过不下去了,才不得不走。
不然的话,各家势力都是宗族为本,一户外姓人去了,他能不受人欺负?所以啊,没人走,他也无处可走。”
栾振杰心道:“大王英明,只各处走了一个多月,各种事情扫听的一清二楚。栾家没有黄册,那就更好办了,看来这里,我还真得杀个回马枪。”
何善光便笑容可掬地道:“哎呀,这样的话,我倒是麻烦一些。那就等我回来,各处寻访一下,再挑选老实本份的农人传授本领。”
栾振杰一怔,道:“这又何必,我到时直接派些人听你调用不就行了?”
何善光腼腆一笑,有些难为情地道:“爹啊,你看我现在都是阉人了,也没个后,以后指望谁啊?您是爹,得我孝敬您,可儿子也有私心呐,总希望吧,这人瞧着实诚,传了他手艺,他以后能孝敬咱。”
栾振杰大笑,这孩子老实,不过老实归老实,倒也挺有心眼儿。
有道理,生个亲儿子还指望他孝顺呢,谁教徒弟也不想教会儿徒弟饿死师父啊。
栾振杰便慷慨地道:“没问题,到时候为父这地盘,你横着趟。”
父子二人越说越近乎,大有相见恨晚之意。直到徐海生率象兵大队人马绝尘而去,何善光才爬上象背,与他刚认的干爹依依道别。
很快,象农队伍到了栾城,却没留下一头大象的消息,就通过急脚递,传递给了四面八方的大人物。
据说徐海生决定在荆阳城停歇,再根据各家决定拿出的报酬来决定这象农分配给哪一家,以及名额多寡。这一来各家都有些急了,若是不派人去,岂不是就没了象农?
要知道,有这么几头大型牲畜在,那垦荒和筑城的速度将数倍于前,无论怎么算,这利益都要大的多,如果垦荒快,今年还来得及种一拨粮食,且不提这,就算只是那缓慢的建筑过程中的消耗,也足以抵消这份支出了呀。
更何况,那些消息灵通的人士,已经知道了大王将要组建“海盗水师”劫掠瀛州的事情,暴利啊!当然,若是参加,筑城人手就更少,更加需要这种牲畜。
尤其是,栾振杰把何善光答应传授给他的族人驯象之术的事儿告诉了他的亲家,他的亲家又告诉了他的姐夫,渐渐的,所有人都知道了。
他们心里顿时亮堂起来,这不是一锤子买卖啊,只要自己这边抢得一对象农,把他们答对好了,许一些好处,哄他们把本事传给自己的人,那就是学本事了,这样算的话,多付出些也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