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青的唇角轻轻抽搐了几步,问道:“你爬过雪山?见过雪山顶上的第一抹新绿?”
“呃……没有。”
“那么寒冬季里能从哪儿吹来夏日的清风?春天去哪了?”
“这个……”
“狗屁不通!”
“小青姑娘,这只是我们诗人夸张、比喻的一种手法。”
“诗人?你是诗人?哈!你还要不要脸?”
“那要看小青姑娘你是喜欢要脸的还是不要脸的了。”
“不要脸!”
“成,那我以后就不要脸了。”
小青气极,碰上这么个怠懒无耻的家伙,偏生他又只动嘴巴,没动手脚,实在不好用太过份的手段治他。小青只能恨恨地抬起脚,一脚跺在杨瀚的脚面上,用力地辗着。这个小习惯好多好多年了,一直也没改过。
杨瀚一本正经地道:“下回我会换双软点的靴子,免得硌了姑娘的脚。”
小青一呆,这脚竟然再也辗不下去,这样奇葩的一块滚刀肉,打也打不得,骂也骂不得,她以前怎么就没见过呢?真是不知该拿他怎么办了。
杨瀚柔情似水地道:“姑娘可还要继续辗么?若是暂无意继续,便请高抬玉足,这船已经开了,难免有些颠簸,我怕姑娘有些站立不稳。”
小青深深地吸了口气,一字一句地道:“我活了这么……大,还是头一回碰见你这么不要脸的。”
杨瀚欣喜地道:“可已符合姑娘你的要求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