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中的温度和此时表现出来的君子端方、冷静自持根本不符。

“夫君,我这吉服太重了些,我先去外间换件便服?”

俞祝并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他哑声道:“倒也不必如此麻烦,夫人想穿哪件,我可以代劳。”

秦悦闻言忍不住回头,脸上透着惊讶,俞祝什么时候这么放得开了?于是调侃道:“俞哥哥,你今日不抄经了?”

哪知俞祝回道:“要抄的。”

秦悦奇道:“咱们新婚之夜,你抄的哪门子经?”

俞祝眸子沉沉,透着秦悦看不透却下意识觉着危险的光,“阿悦一会儿就知道了。”

秦悦一向逗俞祝逗习惯了,此时下意识口花花道:“夫君,这样吧,我一会儿坐你怀里,你呢就抱着我抄经,这样‘坐怀不乱’真君子这几个字,就非夫君你莫属了。”

俞祝心中早就有一团火,闻言眸子一动道:“坐怀不乱?也不是不可以。那,我先伺候夫人更衣。”

不断作死的秦悦很快就后悔了,哭唧唧道:“俞祝,你以前不这样的!”

俞祝含着她的一点耳垂,语调逶迤低声私语道:“以前虽心慕阿悦,可到底男女有别,自该发乎情,止乎礼。如今咱们是夫妻,于私这是夫妻闺房之乐,于公顺应人道绵延子嗣、昌盛玉山是咱们的责任。再者,不是阿悦让我坐怀不乱的吗,莫非,不喜欢?”

秦悦气得咬了俞祝一口,脑子有些糊实在是说不过,“你以前都说不过我的!”

“是夫人,教得好。”

(让我们跳过新婚夫妻间的小乐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