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避免这样的惨剧发生,俞远决定将二人拦回去,“闵姑娘,那你不如等明日吧,审言长老去了我家宗主处,忙着招待云中城周氏新立的那位少主去了,今日怕是都不得空。”

“周良炉,他也来了?”秦悦这次是真的诧异了,不久前才听闻,周良炉在周继望过继皇室后被立为了周氏少主,怎么这么快就来了玉山。

“他来做什么?”总不能也是冲着玉山的灵乳吧?

闵万华闻言脸色悻悻,还要等明日啊?

这姑娘颇有一股执着,“我等着,今日不管多晚,我都给他道歉!”

秦悦无法,只好也跟着点头。

俞远此时不方便告诉秦悦关于周良炉的事,只好道:“这样吧,我去帮阿悦和闵姑娘问问审言长老何时有空,你们回客院等着便是。”

“我一会儿来寻你们。”

二女道谢后,送走俞远少年,便又按着原路向客院而去。

“向阳,向阳,你当日身上的身份玉牌就是清川道友的吗?”

“不是,是阿远他师兄的。”

“那我认不认识,道号叫什么?”

秦悦默了默,见闵万华一脸好奇,只好含糊道:“俞衡渠,你大概不认识的。”

山门前的事,有心人要打探,也不过一时半刻的功夫,尤其是心中极力想补偿孙子的宏山长老。

他听完门下弟子禀报,口中终归叹息一声,挥挥手让弟子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