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改为三日一碗,每旬的药浴加一次。”

秦悦见他松口,只要不是日日喝着就好,她见好就收,甜甜道:“俞哥哥你最好了。”

她最近哄人的本事突飞猛进,感谢方姑娘的无私分享。

俞祝无奈一叹,心中的纵容越发没有底线,他说起正事:“阿悦,三日后游学的别门弟子应该就到了,你可要一起去。”

近日偶见她有些闷闷不乐。

秦悦立马点头,当然要,她这样不明不白呆在玉山,午夜梦回总觉得有些尴尬,她这伤得在玉山上养半年,她要是借着游学,总归好听些。

“阿悦,可想下山到玉城走走,我今日正好得空。”

秦悦一拍脑门,她记得俞远说过,进玉山游学的别门弟子都会备些薄礼,算是拜师礼,她怎么将这事给忘了!

“俞哥哥,我忘了,进你们家游学得备些薄礼,我还什么都没准备,快走,咱们今日去玉城备上。”

还有三日,时间还来得及。

秦悦说到此处,顿了顿,“别门的弟子都备的什么礼?我也照着备些?”

她说着欲打开一旁的柜子,开匣取银票,可惜手在即将碰到柜门时,忽然顿住了。

说起这个柜子里藏着的玉匣,秦悦想起不久前的乌龙,内心尴尬得恨不得用脚抠出一条裂缝,好让自己钻进去。

一个月前,她从昏迷中醒过来没几天,就发现外间居然要过年了,她一时心中惆怅,心心念念,想回古月门去找她师父和诸位师叔伯收压胜钱。

此事被俞祝知道后,他斩钉截铁道:“我可以。”

秦悦一听立即炸毛,“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