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悦见他认了,一时后悔嘀咕道:“早知道,白日里在大门那处,我就不那样骂了。”

岂不是将她的俞哥哥也骂了进去!

俞衡渠只当自己没听见这最后一句话,接着道:“今夜的事,我会同涂家主商议的,你和清川以后不可再胡闹。”

秦悦漫不经心点点头,要不然还是和柳子望当面对质吧,估计她和阿远要被涂氏关几日,总也比连累俞大哥要好。

不过,柳子望说过的那些事是真的吗?会不会有诈。

“俞哥哥,你和涂家主这个亲戚实在不?他要是连你一起抓怎么办?”

俞衡渠脸上也有了一点点无奈,解释道:“我外祖父和涂家主之父是亲兄弟。”

解释完里面的关系后,俞衡渠让秦悦呆在此处,他先出去找涂家主将外面四处搜捕的人撤下。

秦悦十分愧疚,暗暗发誓道:下次她一定小心些!

俞衡渠再次回到先前离开的静室时,就见一老一小正坐在一起相谈甚欢,显然都在等他。

俞远见他师兄去而复返,心中明白,这是来捞他与阿悦的,乖乖起身,对着俞衡渠行礼。

涂家主故作诧异道:“南祈你怎么又回来了,可是落下什么东西了?”

俞衡渠走上前无可挑剔一礼,歉意道:“舅舅见谅,家中人不懂事扰了府中清静。”

涂家主眸光一闪,他可是听闻还有一位姓秦的姑娘,家中人?

他立马起身拦住俞衡渠,并不受他的礼,同时口中宽宏大度道:“无碍,无碍,清川已经同我解释过了,是子望无礼在先,受些教训也好。”

俞远此时连连咳嗽几声,脸色也较平日里要苍白,呼吸沉重,一副病入膏肓的模样,歉意道:“都是清川一时冲动,听了柳公子做下的恶事,一时激愤,不小心打断了他的腿,请宗主和涂家主责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