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悦恍然,脱口而出:“你们故意的!”
周良炉眨眨眼:“愿者鱼儿上钩。”
秦悦很有分寸的没再追问,转移话题道:“昨日带回来的那三个黑衣人呢?可问出什么了?”
“没有,这些人口风极紧,像是被人蓄养的死士。”
听了俞衡渠的回答,秦悦挑挑眉转向周良炉,盯着他看了看,建议道:“我觉得,不如问周良炉你自己来得快些。”
“你想想,谁对你恨得这样深沉,非至你于死地不可?”
认识他短短几月,她都救他两回了。
围攻他的黑衣人,都比别人多三倍。
周良炉神情一滞,苦笑道:“我也很想知道!”
是不是周继望,就真的这样容不下他!
秦悦见他情绪不太对,觉得自己应该积点口德,不好刺激一个伤患,于是宽解道:“你也不必太过在意,毕竟这世间总有很多莫名其妙的人,谁知道这些人想什么呢?”
就比如那位,想拿她殉葬的赵夫人!
“阿悦,今日还练剑吗?”俞衡渠突然打断秦悦,如是问道。
秦悦立马摇头,“今日歇着吧,俞大哥你身上有伤啊。”
“一点小伤,不碍事。”
俞衡渠说着就要起身,秦悦立马按住他拿剑的手,“不了,不了,今日我自己找地方练剑。”
“阿悦妹妹,你找我呀,我陪你练剑。”
“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