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衡渠见她被打击得茶饭不思的模样,便认认真真安慰道:“我与周良炉皆比阿悦年长好几岁,你灵力不及我们,也是应该的。”

谢谢,并没有被安慰到。

她哪里只是灵力不及他们,身法、剑招、应变皆被二人秒成渣渣。

“俞大哥你别安慰我了,我自己缓缓就好。”

总得给她点时间重建自信心吧,不然这玄门以后还怎么混。

俞衡渠想了想,沉吟问道:“不如,我教阿悦如何出剑?”

秦悦一惊,立马拒绝道:“我可不拜你为师!”

俞衡渠一时间哭笑不得,“并非拜师,只是一些我自己的修炼感悟,阿悦与我切磋的时候,不妨仔细看看。”

这个倒是没问题,有高手陪着过招,再好不过了。

秦悦当即点头,瞬间信心满满,拍着胸脯道:“多谢俞大哥,以后你出门只管歇着,动手的事都交给我。”

俞衡渠见她已经有心思信口胡说,将桌上的菜布了几筷子到她碗中,“尝尝这道时蔬,看起来还不错。”

秦悦甜甜笑道:“多谢俞大哥。”

如此,之后的几日秦悦一心三用,画符、提升战力、肖想俞衡渠,竟一个也没落下。

俞衡渠间或出去些时辰,秦悦也并不很清楚他在忙些什么,问了,也只说在替宗门办事,并不肯细说。

秦悦自然不好追问。

偶闻他一言片语,大略猜到是在追查魔功和乐心凡的下落。

这一日秦悦总算对她的计划二有了些头绪,静极思动,邀请俞衡渠一起出门逛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