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悦感觉到了不对劲的地方,循着本能开口,“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赢了,更重要的是,给钱!”

周良炉看着面前的一对男女,也是服气,换着方儿的坑他银子,今日你坑,明日我坑,不多不少,都是一千两。

妇唱夫随是吧?

周良炉意味深长看了一眼俞衡渠,他家的家规上有“不得妄语”这几个字吧?一千两银子买俞祝的热闹,值!

但看接下去的谎,俞祝要怎么圆。

“成吧。”

“我给。”

周良炉极干脆的掏了银子。

秦悦见周良炉真的掏了一千两银子出来,反倒没有什么天降横财的兴奋。

“我们昨夜,打了什么赌?”值这么多银子?

街面上打赌,惯常也不过是几两碎银,一千两,什么样的赌约值一千两?

周良炉耸耸肩:“问你的俞大哥。”

秦悦忽然有些不想问了,她不会是干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吧?

“俞大哥,我昨夜干嘛了?”

俞衡渠见秦悦小心翼翼的模样,不辨喜怒,嗓音清冷淡淡言道:“没什么,你们二人昨夜打赌,看谁能让我,破戒。”

秦悦一惊:“破戒?”

破,破的什么戒?

“喝酒。”

秦悦听是喝酒两个字,心头一松,原来是这个呀,怪她一听“破戒”这两个字就想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