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先是狠狠点头,信心满满道:“俞大哥,你这样足智多谋,他们定然是为难不到你的。”

完了还殷勤十足的说了一句:“你有事只管使唤我,我给你跑腿。”

俞衡渠见她不再定定盯着他看,反而一副信誓旦旦要给他卖命的模样,顿时哑然失笑,他如何舍得使唤她?

怕是要反过来,心甘情愿被她使唤才是。

再者,有玉山万千弟子可供驱使,他也不差这么点跑腿的人,而玉山弟子马上就要来钟陵城,他该用什么方式告诉阿悦,他的身份呢?

阿悦会不会生气?

直到周良炉进来催促,秦悦才不舍的跟俞衡渠作别。

看着秦悦随着周良炉而去的身影,俞衡渠暗暗一叹,今夜将阿悦支开也好,有些事他真的不想让她卷进来,奈何她日日跟在他身旁,怕是跑不掉。

秦悦一回到方府,撇下周良炉直奔方新柔的玉清院,反正方老爷那儿有周良炉应对,她乐得清静。

哪知她触不及防下,被塞了一嘴狗粮。

天色已晚,名门弟子的贺方回,居然毫不避讳的呆在方新柔的闺室内,一旦他提出要走,方新柔总是又哭又闹,还挂着一脸害怕,娇娇弱弱开始粘人。

而一脸男女授受不亲的贺方回,硬是没能狠下心,半日也没走出方新柔的闺室。

秦悦看着不远处那个又作又娇俏的大小姐,又看一眼一旁满脸正直的某位贺姓道友,跨进房门的脚便有些犹豫,她是收回来,还是继续跨进去。

好在托着药碗而来的念夏给她解了围,“秦仙子回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