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似乎并不是一个人。
许是意识到这一点,秦悦心中的怒与怕渐渐归于平静。
秦悦忽然苦笑道:“俞大哥,你不问我,赵夫人为何要拿我给赵松……”
“阿悦想说便说,不想说便不说。”俞衡渠忽然打断秦悦的话,“拿人殉葬是邪门歪道、草菅人命之举,只有我玉山道院在一日,便不会对此残害人道之事视而不见。”
“只要我俞祝活着一日,就会护着秦悦一日。”
秦悦忽然明白了俞衡渠要表达的意思,作为玉山弟子,他不会对此事视而不见,作为俞衡渠,他更不是无视秦悦的困境。
秦悦心中一酸,同时又一暖,他真好!
难怪有女子千方百计要对着他碰瓷。
七星镇双煞一听玉山道院这几个字,心中瞬间极度失落,他们的盘算怕是要落空了,河阳赵氏可惹不起玉山道院。
二人互视一眼,忽然爆发出极强的灵力,拼着受伤不顾,硬是撞碎俞衡渠的几道剑气,极快向后逃命而去。
俞衡渠反应极快,直接提剑追了上去,秦悦见此也跟上前,不过一时半刻,七星镇双煞就又被捉了回来。
秦悦冷冷看着这二人,咬牙道:“俞大哥,这两人咱们怎么处理?”
放又不能放,杀又不能杀,难不成要找个地方关起来?
俞衡渠自然早就想好了这两人的去处,并不让秦悦为难,“我恰巧知道十年前,七星镇幸存的那名遗孤的下落,这二人交给我,我找人将他们送过去。”
在场三人皆是一脸惊诧,秦悦自然是惊讶俞衡渠连这样的玄门恩怨,都能记得一清二楚,简直是个人形资料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