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良炉就知道她不会说出什么好听的话,口中嘀咕道:“罢了,我的错总行了吧。”

十分能屈能伸,直接给了在场三人台阶下。

秦悦一噎,这人什么毛病!

周良炉见俞衡渠始终冷着一张脸,再次退了一步,服软道:“我以后自重总成了吧?我有采花贼的消息,你们要不要?”

秦悦觉得此人多半有病,正经事不先说,非要讨打,半信半疑道:“采花贼的消息?你哪里来的?”

俞衡渠眼眸微垂,方府和周良炉似乎有点拐弯抹角的关系,遂言简意赅道:“说。”

显见的不愿意跟此人多废话一个字。

周良炉也不介意这二人的态度,更主要的是他介意也没用,打也打不过,以势压人,他似乎才是被压的那一个。

往二人面前的石桌一坐,招呼二人道:“咱们坐着聊,都别站着,坐呀。”

瞬间反客为主。

俞衡渠沉沉看了他一眼,到底没再说什么,上前落座。

他刚刚的举动,的确有失风范,他本不该如此易怒。

周良炉见二人坐好,便开始自揭其短,“俞道友肯定知道,我家老头子和我那大哥这些日子闹得厉害。”

俞衡渠没应此话,一是君子之道,让他不会多舌别人的家事,二是他根本不想和周良炉废话。

倒是秦悦惊讶道:“你难道没听说过,家丑不外扬这四个字的吗?”

这人怎么什么都往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