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大哥,这好像是杜家灵酒的酿造秘方。”
杜家以灵酒在玄门颇有些盛名,难怪会将自家的灵酒秘方藏得这样严实。
俞衡渠将剩下几张丝绢也细细看了一遍,果然都是灵酒古方,想来是祖上传下来的,对二人来说,算是毫无价值。
看完后,二人又将东西小心放回了原处。
再次仔细翻找起来,却始终无果。
“看来咱们今日是白跑一趟了。”
秦悦说完后,又觉得不对,看着打开的几箱宝贝,乐观调侃道:“不对、不对,这么多宝贝我还是第一次见到,怎么能算是白跑一趟?”
俞衡渠闻言微愣,半响后敛眉浅笑,自荐道:“阿悦,我家里也有不少灵物、古董,你要是喜欢,我以后让人放在你房里,你可以慢慢欣赏。”
秦悦噗嗤一笑道:“俞大哥,你可真是古道热肠,都说财不外露,你就不怕我见财起意,直接赖在你家不走了?”
俞衡渠心道这样岂不是更好,“欢迎之至。”
秦悦顿时没了脾气,白吃白喝这种事,说说就算,真干出来了,她怕是得先唾自己一口。
于是转移话题道:“咱们不是还要去一趟方家吗?”
俞衡渠见此也不勉强,想了想道:“咱们再去书房看看。”
二人原路返回书房,抹黑四处收索一阵,却并没有什么有价值的东西。
最终只得无功而返。
在二人离开杜府,御剑而去之时,杜府客院中有人似乎感应到了什么,一个身穿白衣的男子拿剑追出房门,却又并未发现什么异常,半响后,到底又折身而回。
杜府和方家,一个在城西,一个在城东,秦悦二人一晚上直接将钟陵城跑了个来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