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悦看了俞衡渠一眼,暂时将他的话抛在一边,他多半是想借她脱身而已,这倒也没什么。

想到此处的秦悦,站上前来打算与这妇人辩个输赢。

“敢问这位大婶,你给你家夫君纳了几房小妾?”

见妇人脸上一僵,她又接着道:“你丈夫出去喝花酒,你银子给足了吗?应当不会在心中怨他让你独守空房吧?”

妇人想起家中那个懦弱丈夫,第一个念头是,他敢!

她一时语塞,竟找不到反驳的话,听这几句话,就知道眼前这姑娘是个泼辣的主。

妇人也不打算藏着掖着,脾气上来了就想撒泼,被察言观色的秦悦一句话堵了回去:“哦,我忘了说,我手中这剑可是杀过人的。”

“再告诉你一句,我这人霸道,我的夫君只能和我一生一世一双人,敢拈花惹草,腿都给他打断!”

说完也不管妇人是何脸色,拉上隐隐笑意的俞衡渠就走。

明显懒得再和妇人废话。

俞衡渠眸光灼热看着秦悦,几息后自己先不好意思了,微微撇过目光,“阿悦的话,我会记在心中的。”

秦悦转过头,什么话?

不过她倒是很想问一问,他刚刚那句话是什么意思来着,转念一想,大略是随口一说吧。

她要是一本正经的问出来,岂不是令大家都尴尬。

二人在城中转悠了小半个时辰,按照计划,寻了一家不起眼的客栈住了进去,依然是一左一右,互相为邻。

夜半十分,秦悦对着一墙之隔的俞衡渠敲了敲墙壁,随后穿着一身夜行衣的两人,先后跳上客栈房顶。

此次二人有了经验,弄了身夜行的行头,看着还真像那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