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悦怔怔看了俞衡渠一眼,张了张唇,这里面是什么逻辑?她认真想了想,忽然道:“俞大哥,你家的待客之道也忒大方了吧!”
简直是壕无人性。
说到这里她笑了起来,“我去!”
“等我挣好了三千两银子,就去你们玉山呆上几个月,蹭吃蹭喝,简直神仙日子。”
俞远低笑一声,看了看他师兄带着些懊恼的神色,显然在阿悦那儿,三千两银子的坎是过不去了。
“那我在玉山上等着阿悦,到时候你要是无聊的话,走我师兄的后门,我带你去玉山书院里游学。”
秦悦一早听闻玉山道院中有一座玉山书院,只要通过山门前的测试,哪怕是没有灵力的凡人,也能进去游学。
不过,“你们玉山还兴走后门?”
你们不是玄门清流吗?
俞远意味深长道:“别人不能走后门,阿悦一定可以。”
别人的后门也许不管用,但他“师兄”亲自下场,一定没问题。哪怕是他那以刻板、守正不阿著称的“叔父”俞审言,也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别听清川胡说,进玉山游学须得有玉山嫡系弟子担保,到时候我替阿悦担保就是。”
俞衡渠再次肯定,俞远不知为何对他透着一股特别的亲近,有时是晚辈对长辈,有时是自家人才有的亲昵,又有时候是同辈人之间的真诚。
还有阿悦,他为何如此袒护阿悦?
秦悦双眼一亮,“听闻你们家藏书阁汗牛充栋,天下玄法尽归其中,关于制符之术可有?”
她那抠门师父时常在她耳边念叨,想要混进俞氏的藏书阁,找找看有没有他们这一门失散的制符之术。
可惜,他老人家有贼心没贼胆,上玄门的威名可不是浪得虚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