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霜霜他已经送出去了,黎府里,他给霜霜留了一条生路,还有什么好怕的。
“诸位道友,慎言!”
俞衡渠听着四周越来越无端的猜测,开口阻拦,事情的真相他可以通过其他方法知道,不必靠诋毁一个人达成目地。
黎明周身气息逐渐冷洌,盯着杜纯节,冷漠而阴沉,“娶,这个字用得可真好!难道不是你父亲见色起意,哄骗我母亲后,始乱终弃!”
杜纯节听亡父名声被辱,勃然大怒,争锋相对道:“你母亲见利忘义,处心积虑偷我家藏宝图,难道不该被弃!”
秦悦隐在不易被人发现的一处角落,暗中埋下一枚灵符,此时被惊得抬头,刚刚这几句话信息量,有些大啊!
“阿悦,有发现吗?”
秦悦小声回道:“没有,四周未见机关和阵法的痕迹。”
俞远瞟了一言当场,想了想道:“那咱们先去回禀师兄,也好让他放手施为。”
秦悦摇摇头,“你找个机会暗示俞大哥便是,我再找找,兴许有其他发现。”
俞远想也没想的否决道:“不行,阿悦你不能离师兄太远。”
一会儿乱起来,他如今这副身躯灵力有限,护不住阿悦。
秦悦不解,“我为何不能离你师兄太远?”
“呃,我是说万一这些人打起来了,咱们三个在一处才好御敌,咱们须得离师兄近些。”
“倒也是。”秦悦觉得此话在理,“那咱们再找找,还是一无所获的话,就回去找俞大哥。”
俞远应了一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