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便罢了,他无能为力,这一世,他绝不允许有人再诬陷她!
俞衡渠眉头微拧,不放过秦悦脸上一丝一毫的表情变化,语气温文:“这其中可有什么隐情?”
秦悦咬了咬牙,见两人眼中关切之色甚切,干脆将自己的猜测一股脑道出:“我师父道号至游,制符在玄门中也算是小有名气。”
见二人眼中疑惑更重,她接着道:“我师父这人好自夸,他制的灵符,一般没有他口中说的那般好。”
说得明白些,便是坑蒙拐骗。
玄门清流出生的俞姓师兄弟二人,脸上倒是没显出什么介意来,只静待秦悦说完。
“我给你们直接举个例子吧,去年我师父号称制出了雷符,有两个过路的道人没经住诱惑,贪便宜,便买下了我师父的雷符。”
“雷符乃高阶符文,极为难制。”俞衡渠玄门大家出生,博学多识,符箓之道也拆解过一二。
俞远略低着头,让人看不清在想什么。
符术不太行?三十年后的至游道人,符术可不要太好!
靠着一手符术横扫魔道余孽,一时风头无两。
秦悦脸上讪讪,“俞大哥你说的对,我师父手里没有完整的雷符传承,制出来的是个半吊子雷符。”
“那买符的二人与人夺宝,将从我师父处买来的雷符拿出御敌,打在他们对家头上的,只一道筷子粗细,半个手臂长的雷光。”
俞衡渠与俞远二人面面相觑,一时倒不知说什么好。
秦悦忍着脸上燥意,嘟囔道:“御敌是不能了,卖萌效果应该还不错,反正那二人不但错失宝物,还被人嘲笑了整整大半年。”
说到此处的秦悦郁闷道:“买雷符的两人,自然也不是好惹的,跑到古月门闹了好几次,并扬言见我师父一次,便。”
后面的话,为着她家老头儿的面子,到底不好再出口。
俞衡渠也跟着沉默一瞬,“这跟昨夜偷袭你的二人,有何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