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此处的秦悦,忍不住叹气道:“这黎明胡乱放出消息,竟是害了自己和自己一家,真是人算不如天算。”

“未必。”

俞衡渠却并不认同此言,看事不能只看表面,黎明的种种行迹自相矛盾之处颇多。

周良炉对黎家之事所知不多,此时也来了兴趣,“此话何解?”

俞衡渠含蓄道:“焉知今日的局面,不是黎明主动所为?”

秦悦侧目,恍然道:“自己给自己下套?不,难不成,是想借此达成什么目地?”

俞衡渠:“咱们看下去便知。”

“不过……”

秦悦不明:“不过什么?”

俞衡渠看着秦悦,口中欲言又止,他不料黎家的事,形式发展得这样快,如过得一两日,这些人再逼上门,周良炉身上伤好了大半,倒不必顾虑。

可此时此刻,周良炉一身新伤根本经不得风浪,而追杀他的人必是就在不远处,再牵扯上黎家的事,一疏忽,他们三人,怕是会陷入前有狼、后有虎的境地。

他目光落在兴致勃勃“看热闹”的秦悦身上,眸子溢出些担忧:“向阳,从现在起到明日天明,你需得一个人,可以吗?”

听得正入神的秦悦:?

白衣男子挥了挥手,几个夜行客将黎家几位不断挣扎的少爷和小姐拖了过来,正面黎明。

“黎家主,我有一事不明,还请解惑。”

黎明死死盯住白衣男子,并不答话。

白衣男子不以为意,自顾自道:“你们黎家人身中血咒,原本应该神智渐失,如这几位。”

他一手指着几个被绑着的黎家人,又疑惑道:“黎家主为何不受此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