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再遇见挣扎求命的病人,许是能给别人指明一个方向。
总归是医者父母心。
不出一刻钟,俞衡渠拎着三贴药回了医馆,小医徒麻溜接过,道了句:“给我便是。”
说完便拿出药炉开始煎药。
俞衡渠:“有劳。”
老大夫见人回来,就使唤道:“这位公子回来得正好,快帮着老朽将伤者的衣物退去,我好包扎。”
秦悦闻言自觉退开,“俞大哥你快去。”
几人忙碌了一个时辰,才将伤药喂进周良炉口中,俞衡渠直接拿还玉丹磨成粉末,洒在周良炉各处伤口处,再让老大夫一一包扎。
偶然瞟一眼的秦悦,目瞪口呆,喃喃问道:“俞大哥,还玉丹还能这样用?”
又见昏迷中的周良炉无意识的痛哼,小心问道:“很疼吧?”
俞衡渠点点头,手上极稳,和老大夫配合默契,同时解释道:“是很疼,不过这样比服用见效更快,不出七日外伤便能愈合。”
秦悦看一眼俞衡渠面上淡淡表情,忽然就觉得,俞大哥不会是在乘机报私仇吧?
不、不、不,她怎么能这样想俞大哥呢。
一定是她想多了!
因怕追杀的人寻到附近,二人只能一步不离地守在周良炉身侧,秦悦忽然想起还没与徐端翠招呼过,怕那姑娘还在傻傻等着二人回去。
“俞大哥,我先回一趟徐来楼。”
俞衡渠思索着周良炉身上的大麻烦,且周良炉周氏二公子的身份他未与阿悦姑娘挑明,她此刻浑然不知自己陷入了怎样的麻烦中,他们二人还是不宜分开的好。
“雇人去一趟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