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却并没有想象中那样急迫。

走在夜深人静的大街上,秦悦提着灯笼左看右瞧,这灯笼外为何要蒙一层黑布,却又不把灯完全遮住?

灯上设计的机关倒是精巧,她从屋檐处取下来时颇费了点工夫。

对着手中的灯笼没看出什么明堂,秦悦随口问道:“俞大哥,你说黎明的话,咱们能信多少?”

俞衡渠停下脚步认真言道:“此人不可信!”

秦悦闻此言心头一跳,也终于从五千两银子的脑热中醒神,开口小心翼翼问道:“是一个字,也不能信的那种吗?”

老天保佑,能信一半,他们就还有二千五百两。

俞衡渠微微不解:“阿悦姑娘,为何要这样问?”

一个字都不可信,倒也不至于,再蹩脚的谎言,也总是有几分真话的。

秦悦垮着一张脸。

“咱们的五千两银子啊!你就说能信多少吧?”她一把将俞衡渠被夜风吹起的袖子拖住,苦着脸,垂头丧气的问道。

同时小声嘀咕道:“难怪那么痛快,肯给五千两!弄得我还以为是在做梦呢!”

俞衡渠终于知道秦悦为何要问那一句“能信多少”,眼眸盛满深深笑意,看了一眼自己的袖子,假装没有那一只纤白软玉,只安慰道:“不碍事,五千两也许没有,五百两倒是可以。”

秦悦闻言双眼一亮,将手中的灯笼往俞横渠手中一塞,示意他也一起看看。

“真的?我本来也只打算找他要五百两啊。”

所以有五百两,她也很开心!

深更半夜,鬼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