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由远及近的脚步声,俞衡渠敛了多余情绪,开始思索阿悦姑娘如此反常的原因。

秦悦在楼下独自转了一圈,终于冷静了些,也终于反应过来她干了什么好事。

在这个保守的时代,大庭广众之下,她似乎一路将人拉回来的!

俞衡渠真不愧是玄门清流家出来的弟子,居然没与她翻脸,脾性可真好。

她是装着没这回事,还是先道个歉?

着实尴尬!

“俞兄,喝茶。”

秦悦进门就给俞衡渠倒上一杯茶,双手奉了去过,见人微微颔首后举手接过,心中松了口气,这人该是没有生气吧?

遂期期艾艾道:“俞兄,我刚刚太着急了,不是故意拉扯你的,我给你道个欠,你别生气。”

说着说着便低下头,脸上泛起红晕,心里愧疚得很,她一会还要再占人家“便宜”呢!

俞衡渠端茶的姿势一滞,神色倒和平日里无差,谨慎回道:“无碍,玄门修士,不必计较这些小节。”

秦悦偷偷瞄了一眼,见他依旧眉眼温润,不似生气的模样,心头骤松。

“你不生气就好!在师门和师兄弟们闹惯了,一时忘了你不是,咳,我是说,以后我会注意的。”

据传,玉山俞氏十分注重门风,家中弟子敢败坏名声,行差踏错者,处罚十分严厉。

闻此言的俞衡渠觉得,他还是有必要跟秦悦姑娘讲一讲,什么是男女有别的!

“阿悦姑娘,不是说有事找我帮忙吗?不知何事?”

秦悦这下更见心虚,心内挣扎,这事怎么好开口呢?要不要再组织下语言,怎样才能显得自己不那么见色起意?

等等,俞衡渠那是什么表情,她刚刚是不是不小心,把心头话嘀咕出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