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若有所思,看了一眼青年身后的竹杖,里面藏着的怕是他的灵器?
在以谁拳头硬谁有礼的玄门,难得遇见这么个“经济”人才,秦悦也不跟人着恼,开始有理有据的挑刺:“我说这位‘客栈老板’,你这客栈,哦,暂时就假定它是你的,屋顶当空,四面漏风,脚下一地浮尘,连块能躺身的木板都没有,你凭什么,收我一两银子的房钱?”
古怪青年哈哈一笑,显然没有被问住,颠了颠手中的破碗,一本正经的回道:“我当然知道我这客栈屋顶当空,四面漏风。”
“不过,诸位路过小栈的客人,都慷慨解囊的话,想必要不了多久,我这客栈就能凑齐重修的银子,到时候我找人给修修,不就又是个好地方啦?”
“下次诸位再来住,我给诸位免费!”
在场之人,皆被青年不要脸的盘算给气笑了,就连一直闭目打坐的两个玄门修士,都睁开眼带着不屑看了过来。
秦悦觉得此人真是个逻辑鬼才,这逻辑竟然完全没毛病。
“好!那我这还有另外一个问题要问,这位要饭的老板,你说这废弃客栈是你的,你有地契吗?有房契吗?又从何人手中取得,有买卖文书吗?”
古怪青年半点没有为难,大言不惭道:“这么一个破地方,都荒废这么些年了,哪里有这些东西啊。”
“我不过本着先来先得的道理,占了再说!”
十分不要脸的言论。
秦悦觉得要论不要脸,她应当是不输此人的。
便端得一副认真模样,也张口胡诌道:“那要饭的老板,你来迟了!”
青年略惊讶:“来迟?”
秦悦:“是呀,我前些日子路过此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