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下人喘着气笑道:“二老爷,这样大喜之事,我怎么敢乱说呢?”
“那我兄弟升了几品官啊?”
“好叫二老爷高兴,老爷升任的是詹事府左庶子兼翰林院侍讲学士。”
“慢着!”林延寿斥道,“我家延潮虽不是我林家长房,如我这般长子长孙,但也不是庶子啊!不要乱讲话。”
这下人满头大汗连忙解释道:“二老爷,冤枉,这官是皇上授的。”
“乱扯!我兄弟简在帝心!皇上怎么会说我兄弟是庶子呢?还左庶子,难道还有右庶子,前庶子,后庶子吗?”
这下人耐心解释道:“是詹事府左庶子,朝廷确实有这官,堂堂正五品。”
林浅浅道:“哥哥,等人家把话说完了再说。”
林延寿点点头道:“弟妹,你不知道,这年头冒名骗赏的人很多,我当年在老家当年县试时就吃了这个大亏,我再帮你问问,你说这左庶子五品,那么这翰林院侍讲学士是几品?”
“从五品……”
但见林延寿拍掌道:“还说不是来消遣我的?弟妹,此人是来骗赏的无疑,我兄弟堂堂正四品知府,被贬至从五品了,还说是升官。”
“四品官到五品官是升官?如此九品官不是当朝宰相?你当我不识数?”
这时候屋子四周已是来了不少下人,听林延寿这么一说,也觉得你讲的好有道理的样子。
至于丘明山,袁可立,陶望龄,袁家三兄弟,杨道宾等人也是刚刚赶到。
“此人是何人?”
陶望龄咳了一声道:“是老师的兄长,你们初来府中还不了解,我们都已是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