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对方这么说,林延潮心底一沉暗道,不是吧。
讲郎林燎将纸放下道:“还有这是你手书的字吧,仿的是颜体,你仿得是《颜勤礼碑》,《多宝塔碑》吧,可尚未得精髓,但方向是对了,每日练字不可停,假以时日必有成就。”
“多谢讲郎教诲。”林延潮答道。
“嗯,你既是经学未通,那么制艺也是无从谈起了,你趁手的文章可带在身边。”
林延潮听了当下当下早已备下的卷子交了上去,卷子里自还是当初在社学里交给胡提学那几首诗和对子,另加了一篇策问。
讲郎林燎将林延潮的卷子拿起来看了一遍后,微微皱眉道:“对子尚不说了,这几首诗虽是文理通顺,但也是通顺而已,平平罢了,谈不上出色。”
林延潮也知自己诗词水平摆在那里,尽管稍稍经胡提学润色过的,但是还是上不了台面。
讲郎又将林延潮卷子放下,伸手揉了揉太阳穴道:“凭着这些书院暂还不能录取你,但你既是老尚书相公荐来的,想必有什么过人之处吧,我就出题考你的功底吧。”
“请先生考校!”
“嗯,你放心,不会太难的,既你擅长诗赋,我们就先考诗赋吧!咦,你脸色怎么这么差?”
林延潮强笑道:“先生,没有。”
“好吧,先来最简单的增字对,虎!”
林延潮不假思索地道:“龙!”
“猛虎!”
“神龙!”
“降猛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