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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胖子一脸疑惑看着坏笑不已的南念佛时,后者靠在座椅上悠悠一笑:“房间的壁炉啊,路易国王内急了就往壁炉上排泄,对,就是圣诞老人爬出来的地方,而且路易国王一年只洗两次澡。”

在赵恒和西门庆目瞪口呆的时候,在西方沉淀许久的南念佛又补充一句:“其余护卫和佣人也是随便找角落或树下解决,所以凡尔赛宫的树木草地常年葱绿,只是整个皇宫也常年臭气熏天。”

南念佛显然要颠覆赵恒和西门庆的思想:“法国大臣被国王招待,如果内急憋不住,转身就跑到门后面,窗下去大小便,以致凡尔赛宫的木地板需要每三年更换一次,因为全被排泄物泡糟了。”

他手指在半空轻轻一转:“传闻,当年玛丽皇后嫁过来的时候差点被熏倒,洞房之夜更是被国王沉淀大半年的气息熏晕,你们不要觉得我胡说,不信你问问历史学家,凡尔赛宫有没有厕所?”

“靠!”

西门庆挥手打断南念佛的调笑,摸着脑袋望向不远处的凡尔赛皇宫,想要继续欣赏却总是想到厕所,当下瞥了南念佛一眼喊道:“早知道就不要让你开口,一颗朝圣皇宫的兴致被你破坏了!”

赵恒和南念佛相视一眼大笑,随后靠在座椅上望向窗外,也望向刚刚被打击过的建筑,黄昏中的凡尔赛宫,在残阳的笼罩下金碧辉煌,再陪衬四周的葱绿苍天大树,给人一种恢弘大气的感觉。

不过凡尔赛皇宫此刻显得过于静谧,相隔几条街繁华热闹人来人往,凡尔赛附近却是寥寥无人,也不知是皇宫的庄严让人们避而远之,还是华灯初上已让游人回家,总之很难听到连串的喧杂。

唯有车轮地呼呼作响,让这傍晚凸显宁静。

南念佛已经查出恐怖分子的来历,出于自身安全的考虑,今晚除了由华望财带二十二名特工保护外,南念佛他们还各自带了十多人跟随,十六辆车,六十多人,行驶在巴黎大道显得浩浩荡荡。

也因为车队的庞大和集中,越发显得巴黎大道静谧,也让赵恒能够在车队行驶中,分辨出一抹不同车队速度的车轮碾压声,在他扭头望向侧边一条小道时,只见一辆红色法拉利风驰电掣而来。

车头还毁损严重。

“小心!”

当赵恒认出法拉利属于谁的时候,华望财已经喊出一句,随后两辆车子就从车队分离,嗖的一声横挡在法拉利前面,车门打开还涌出四名特工,手持枪械呵斥法拉利,要车主马上举手走出来。

车主呈现出极其合作的态势,一脚踩下刹车把车子停在路边,随后就推开车门出现在众人面前,特工和华望财他们微微一愣,卡米尔!法拉利车主正是卡米尔,只是脸上少了昔日的两分冷艳。

华望财挤出一丝笑容:“卡米尔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