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没有什么比这种宴席喝得舒心畅意的了。
门外偶尔传来几声鹦鹉的交换,夹杂着屋里两只一直趴在沙发上的家猫的叫声,这烧喉的酒便有了点温馨的韵味。
林建军的脸在灯下泛出红光,象皮肤下的血要逼将出来,他勾着庄严的肩膀,一杯接着一杯地干,言谈间显露出对自己这位妹夫的几分赞许之色。
庄严终于忍不住了,问道:“哥,那年的事……”
“什么事?”林建军问。
庄严说:“我说好要转业,结果……”
“得!”林建军豪气得挥挥手:“别提以前的事了!你看我林建军像那么不识大体的人吗?!”
他的回答,让庄严还真的有些啧啧称奇。
林建军一向以最纯粹的商人自居,从前口口声声说庄严不对起林清影,今天是吃错了什么过期鼠药,居然如此深明大义了?
看到庄严一脸惊讶,林建军“咳”了一声道:“我跟你说……我跟你说……”
他的舌头显然有些大,反反复复重复着用词,虽然没醉,可已经稍稍喝高了点。
“你们在大草原上的演习,我在电视里看到了。”
庄严又是一怔。
他没想到这次演习居然在民间轰动那么大。
居然连林建军也看到了。
林建军举起杯子,和庄严碰了碰,吱儿一声仰头喝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