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防连的营门外,哨兵站在水泥门岗处来回走动。
这里是荒岛,从前有防御敌特渗透的作用,现在这里早已经成为了荒岛,这么多年别说敌特了,除了那些当兵的过来训练之外,其余地方老百姓之类的人都没见上几个。
偶尔倒是有野营和徒步爱好者会上岛,在这里折腾一两天。
由于淡水供应不足,所以也没几个人来。
夜晚站岗总是难熬的时光。
哨兵看了看表,已经占了只站了半个小时。
天啊!
他仰头望星空,不由得长叹。
奶奶的,还有一个半小时,怎么熬啊!
还没等他低下头,从边上的树丛里突然窜出几道黑影。
哨兵还没来得及看清是谁,手也把没来得及摸到胸前的自动步枪,脚下一虚,人立即腾云驾雾般凌空飞起。
接着他发现自己被几个人抱脚的抱脚,揽腰的揽腰,还有一个直接环住自己的脖子,气几乎都透出来。
鼻孔里钻入的是一股儿臭味,汗馊味。
敌特入侵?
战友开玩笑?
还是贼?
无数念头如同被点燃的爆竹一样在脑子里噼里啪啦炸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