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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严的训练生活又恢复了正轨。

一切都按部就班,训练、上课、考试。

没有了之前地狱周那种苦逼,当然也有比地狱周更苦逼的事,那就是外语课。

还好庄严的口语没有那么严重地地方口音。

虽然庄严是南粤人,不过小时候在机关幼儿园一直到高中的老师都不是本地人,而是从北方来的,因此说的一口纯正的普通话,不像苏卉开的方言口音那么浓重,直至影响到了t国语和英语的发音。

在语言方面,庄严还是很有天赋的,他的外语成绩一直在预备队里能排上前十,在士兵里算是最好的。

苏卉开还是老样子。那种与生俱来的地方口音早已经深入骨髓,难以改变。

庄严有时候开玩笑,说老苏你天天中午都去找人家严教员补口语课,这课怕不是都补到了狗身上去了。

苏卉开听了,每次都是笑,嘿嘿地笑,笑完了,依旧雷打不动每天中午抱着一本书,准时去军官宿舍楼下找严爽补课。

庄严回来半个多月后,老白毛又把他叫到了自己的房间里。

进了门,老白毛轻轻把门轻轻带上,然后从抽屉里拿出一样东西,将它放在了庄严的面前。

庄严一看,血一下子涌上来,差点高兴得晕过去。

摆在桌上的是一个红色的塑料盒子,长方形,上面有个描金的八一军徽,下面写着一行字——二等功奖章,再往下,还有一行字:(和谐到我都怕了,你们自己猜)。

旁边还一个立功证书,是个红本本,和之前自己的三等功章本本差不多。

“我……这是我的?”庄严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部队有句话,三等功站着拿,二等功躺着拿,一等功挂在墙上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