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富含人生哲理的问题,令人往往啼笑皆非之余又莫名心酸。
那天晚上,庄严躺在床上,想得太多太多,久久不能入眠。
不过,这一切都仅仅限于这个晚上。
因为从第二天开始,一切又回到了正规。
依旧是恐怖的训练外加每月两次地狱周。
排房门口黑板上的编号牌一天比一天少。
每次有人退训,仿佛都是一场极有仪式感的事情。
所有人都会出来送别。
情形也各不一样。
有人云淡风气,有人心有不甘,有人痛哭流涕。
有拥抱,有笑声,有勉励,有失落。
有“老子总有一天要再来一次!”
也有“再见了,兄弟们!加油啊!”
时间就这么一天天地过。
老白毛王建国并没有因为认识自己老爹庄振国而对庄严高抬贵手,该怎么样,还是怎么样,一分不多,一分也不少,一碗水端得平平的。
在这种残酷的训练下,庄严和苏卉开这两个预备队里唯二的上等兵居然奇迹般一路过关斩将,一次次的地狱周都被俩人咬住牙关顶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