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在徐兴国看来,他绝不容许出一点儿差错。
如此看来,徐典型对选拔真是上了心了。
不过在庄严看来,他最不愿意看到的就是徐兴国在这种极度紧张而且小心的心态。
庄严觉得选拔这种事不光看实力,有时候也得平常心看待。
世上没有任何事是绝对能够保证百分百能做到的,人生总是充满了意外,也许是性格使然,庄严对胜败倒是相对随意许多。
虽然也会觉得失败挺丢脸,不过睡一觉起来,心态又会平复不少,大不了努力点,以后再来。
徐兴国则不然。当兵、入党、立功、提干、考军校这一系列的事早已经和他个人的命运改变结合在了一起。
每一次机会,他都会提高到和人生、前途、命运改变等等高度去看待,所以一旦遇到什么意外,他会比自己更难以接受。
正如当年在教导队,留队本来对于庄严来说可有可无,只是角度换到徐兴国身上就不行。
因为留队也许会影响到他未来的军官梦。
而军官梦又是他跳出农门,逃出老家那些大山的唯一跳板。
所以,当庄严留下,而他没有留下的时候,老徐选择和庄严结结实实打了一架,割袍断义那种。
一边帮苏卉开揉着脚,庄严一边问这头大公牛:“老苏,他让你别告诉我,你为啥又告诉我了?”
“你又不是外人。”苏卉开一脸淡定道:“咱们是兄弟嘛!”
庄严乐了,说:“你就那么信我啊?”
“不信你,我信谁啊?”苏卉开说完,忽然不放心地又叮嘱道:“话说回来,你可别真的泄漏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