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苏卉开说:“学打架!我从小就喜欢打架,一年级我都可以逮住学校里三年级的狂揍,我爹妈怕我学坏喽,干脆送到体校里让老师管,我学的是拳击,初中开始寄宿,后来我被选到市里打拳击赛,拿过名次,后来又跟着我的师兄加入了省拳击队,要不是当兵,估计再练两年我应该可以上主力了。”
“你丫是拳击队的,还来部队学打架?”庄严觉得眼前这个大个子简直不可思议。
苏卉开的脸一红,说:“你是不知道了。当兵前一年,有次我们队收到了邀请,去参加一个武术交流会,当时有个侦察部队也来人了,本来就是交流,以武会友,不过后来练手的时候,我发现部队的格斗术很有意思,如果放开规则,我就是打不赢其中一个侦察兵,我问他是什么部队的,他说自己是军侦察大队的。从那天开始,我就想去侦察部队学军用格斗术,刚好年底有招兵的,我就来了。”
大家听了就笑,笑完了,庄严忽然想起严肃来了。
于是问严肃:“严肃,你又怎么想来特种部队?”
“证明自己。”严肃依旧是惜字如金,四个字回答了庄严的提问。
“就这么简单?”张圯怡问。
严肃说:“人要证明自己,才能活得有价值。”
说完,提着洗完的衣服先走了。
老半天,张圯怡才回过神来,挠着头看着庄严说:“我说,严肃这家伙研究哲学的吧?怎么说话神叨叨的,听不懂啊!”
庄严倒是早已习惯严肃的性情,见怪不怪,于是说:“行了,别问了,赶紧弄干净衣服回去睡觉,明天指不定韩阎王会怎么折腾我们呢!”
“韩阎王?”苏卉开笑了起来,“这名字好,这家伙就是个阎王德行。”
洗澡出来,把衣服刚挂好,就看到韩自诩在营房前面的草坪上喊:“饭堂里有夜餐,你们现在可以去吃,别说我虐待你们!”
说完,转身走了。
他刚走没多久,从每一个排房里冲出不少队员,全部朝着饭堂方向狂奔。
庄严当然也不示弱,如果今晚没东西吃,明早肯定要饿晕了。
到了饭堂,里面果然人山人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