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顿时呆住,过了一阵,猛地爆发出一阵哄笑。
庄严一边笑,一边拍着曾建的肩头安慰道:“你慢慢就懂了,也会习惯的。”
大家都觉得曾建虽然当了快七年的兵,实际上比新兵还要新兵。
部队里很多规矩,他都不懂,像张白纸。
庄严觉得自己能遇上曾建,也算是军旅生涯里的一桩奇遇了。
那天早上到了射击场之后,张建兴站在队伍前面,踱了几圈方步,一直低着头在想着什么,最后停住脚步,抬起头朝着方队里喊了一声,说:“庄严!”
“到!”
“说说,今天你们班有没有信心打个全优?”张建兴问。
全优?
在场的其他班,其他排所有军官和士兵,都觉得有些忍不住,想笑。
连长这是在开国际玩笑呢!
三班全优?
刚下连队一个多月,现在那些新兵蛋子的训练进度也只是去到步兵射击二练习的水准。
说一练习,别的班排兴许还敢拍着胸膛说自己会打全优,可是要说二练习卧跪立无依托射击,目前除了老兵,全连还真没哪个新兵敢说自己百分百的把握能打出优秀成绩。
就连其他班排的优秀班级,也不敢说自己全优,老兵有时候也会失手,更别说那些只练了一个多月二练习的新兵蛋子了。
庄严想都没想,答道:“可以!”
张建兴眉毛一挑,眼里闪过一丝欣赏的神采,说:“信心倒是不错,就是不知道实操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