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跑?
行啊,你不是叫疼吗?
那就做俯卧撑,脚疼不误俯卧撑,做到你怕,问你还装不装。
可是学生却碰不得。
庄严如今就像一头狼,看着个刺猬,却无从下手。
最令人头疼的还不止于此。
那天,游大海带着几个小跟班,躲在营房右侧的拐角透风处,结果被教导主任发现了,一顿骂之后又交给了班主任。
班主任是个年轻的男教师,姓梁,小个子,人随和。
庄严觉得这位梁老师弄不好是刚进来当老师的,资历尚浅,所以才会被分配去管这么一个吊儿郎当的班级。
梁老师像个女人一样,在游大海面前讲了半天道理,可后者满脸的不耐烦,站在那里站没站相,一只脚还轻轻在地上拍打,就跟坐在椅子里跷二郎腿一个德行。
庄严从前在学校虽然烂,不过对老师还是挺尊重的,虽然破事做了不少,可是至少能做到做就要认,打就立正那种。
看着游大海那副吊儿郎当相,不知道为什么,庄严的火一下子就上来了。
二楼和三楼上,高一的女生们全部从阳台栏杆里伸出了脑袋。
那个头发染了几缕栗色的女生指着游大海说:“教官,罚他们就对了,这些扑街没药救了!死不悔改!应该拉去打靶(枪毙)!”
说罢,咯咯地笑成了一朵花儿。
庄严抬头,扫了一眼这个女生。